Month: June 2020

糅合影音的福音人生——专访余永锦传道

受访者:余永锦传道采访/整理:甘心供图:余永锦传道 受访者简介:美国堪萨斯大学(University of Kansas)商业学士、好莱坞音乐家学院(Musician Institute)音乐文凭班(主修声乐)毕业生、马来西亚圣经神学院神学学士;本地乐坛资深工作者,曾为歌手制作逾三十张专辑和录制逾三百首歌;现为吉隆坡中信机构主任兼教会媒体制作人,积极推动福音媒体宣教事工。 从专业到跨界 余永锦是第一位在好莱坞音乐家学院进修的马来西亚华人,学成后,于1997年年头回国。一投入本地乐坛就是十年,永锦为不少艺人写词、编曲和制作专辑,当了不少歌唱比赛的评判员和接受电台采访,可谓人前风光,事业有成。 2004年年头,永锦拉伤旧患而入院抢救十天后,在医院病床上下定决心:要全职服侍神。他花了三年才彻底放下音乐事业,于2008年报读神学,毕业后在吉隆坡第一神召会和双溪龙的社区中心牧会。2014年,余传道放下牧会事工,成为新马中信机构的拓展部主任,带领音乐事工、影音部、G.I.F.T. Cafe事工和网页事工;2017年,成为吉隆坡中信机构主任,所重事工是办福音音乐会、新媒体宣教事工和拍摄福音电影、巡回音乐布道会、敬拜团培训和牧养、证道、福音媒体培训/工作坊。 预备退出娱乐圈的那段时期,永锦想替自己公司旗下的基督徒艺人拍摄音乐短片(MV),但他不满意导演的作品,摄影师便建议永锦以后和自己合作,由永锦当导演。随后,二人也和本地摄影界前辈,即“飞鸽传播”的创办人——梁志光传道配搭。2005至2006年,永锦自己写剧本、执导MV和组织自己的拍摄团队。他发现,影片能更有效地带动和扩大音乐流通的疆界。 拍片岂止二三事…… 2009年,还在神学院实习的余传道,拿着一部相机,请他人写一篇故事,自己拍了一部约二十分钟的微电影来布道,反应不俗。余传道大受激励,立志要拍好短片、福音电影和微电影。他常在证道中采用大量视频,当现有的影片播完时,就自己拍片,从个人熟悉的音乐领域迈入影音事工,继续创作,以诗歌配戏。 从制作音乐到自导电影的过程中,余传道已摸透工作的定位。他说:“我发现,很多福音电影都拍得很有诚意,也很用心,可未必能感动外面的人(非信徒)。我在拍片的过程中,会以不同的题材、风格和曲调,向不同的群体说话。若对象是三四十岁以上,有自己的家庭,我播放的短片,通常是双亲离婚,或亲子不和的真实题材。不只是他们,来自破碎家庭的年轻人也会对这类电影产生共鸣,而接受呼召,有时是十个,或二十多个。 有些青少年喜欢看动作片和科幻片。我曾针对一个大部分是非信徒参与的青少年福音营,拍了一部一小时的科幻探险福音片《世界的尽头》,然后把电影内容分成三场解说;每场都播一小段内容和讲一篇信息。讲到最后一场时,约有二十多人决志信主。面对不同的群体,我就用不同的方式传递真理。” 故事是影片好看与否的重要因素。如何把故事说好,有赖于摄入适合的叙事手法;而资金还是福音电影事工最大的难题。拍了这么多年,余传道团队所用的拍摄器材都是以累积的资金而购。租用一部专门拍电影的摄影机,一天就要五千令吉;摄影师、灯光师一天的工作费也要数千令吉;有些知名度高的特聘演员愿意减价,但饮食和住宿不能随意,他们需要有私人时间、私人空间来休息和化妆。这些都要额外安排。 此外,专业人士对器材会坚持己见。余传道曾和一位基督徒灯光师接洽,对方面露难色,直说:“你没有给我这些大灯,我真的打不出灯光(要有的效果)!”专业人士在拍电影的过程中,主要时间是解决问题。举个例子:如何把复杂的灯光挤进有限的空间,烘托出导演所要采用的一幕,这是专业人士要处理的范围。对余传道而言,有人给他什么灯,他就用,拍摄事工的进展不能停。可专业人士有自己的专业操守和工作水准,自己不能低过这底线,合作谈不成,余传道能理解。 为节省成本,余传道自己投资小型的拍摄器材,自学拍片的各种技术,于是,剪接、灯光,甚至拍摄和后期以电脑加工的影片特效,都由自己操作,几乎成了全能导演。从2013至2020年,余传道和团队拍了七部福音微电影/电影,播放时间短则五分钟,长则一小时三十分钟。 除了向弟兄姐妹筹募拍片资金,余传道也招募对福音媒体宣教事工有负担者。他很乐意栽培有热忱的年轻人,训练几次后,他们会比较上手了,但跟专业的电影工作者始终有些距离。余传道表示,“大咖”演员固然能吸引非信徒,但其价码很高。他倾向于找教会的素人演员,但素人演员要兼顾家庭和事业,只能在周末或抽空演戏,结果,一部电影至少要花六七个月才能拍完;这还没包括找剧本、找场地、找饰品、找服装、找人手的琐碎时间……资金终究能解决许多问题。 要同时获得足够的资金和组成更多专业人士参与的团队并不易。余传道积极开拓YouTube的长处,计划在今年内收集所有福音媒体机构和福音导演制作的短片、微电影、电影长片和纪录片;且推出一个平台(网页/webpage),供社交媒体用户介绍各种影片。他也有意在各地办营会,栽培更多年轻人接受更专业的训练,乐于制作福音影片。 当福音电影搭上网路……...

突危迎机

文:李祖国(年会会友领袖) 新冠病毒疫情冲击全球,几无任何国家能幸免,大半世界都闭关度日,各国封疆,航班停飞,经济停摆,犹如世界末日。这段日子,任你有百般武艺,也没有舞台给你展现。接踵而来的是结业和失业潮,能保住饭碗的,也多面临减薪的局面。 不晓得哪位智者以“新常态”(New Normal)这贴切的词汇,来形容当前的局势。许多世界级的领袖也纷纷声明,重拾往日已是不可能之事,我们小老百姓听了,虽不能完全明白,但应该可以感受到事态危殆,彼等言出有据矣! 至今,全球累计确诊的病人已破八百万,死亡人数逾四十四万1 ,唤醒广大民众要居安思危,要看重公共卫生。各国科学家和政府要协作,拟出应对策略,防范措施,以面对这次的人类浩劫。我想,我等基督徒责无旁贷,希望教会立志培育吾等年轻人领航各领域,为全人类作出贡献,解决人类与地球当前面对的方方面面危机。卫理公会的《法规》明言:教会存在于世界,也为世界而存在。 从危生机 中文字的“危机”这词汇很有智慧,意指人类处于危境可找出突破口,创造另一片天地。对照现实,人类文明和科技发展,都是在危机中向前迈进的。 新常态迫使教会拥抱科技,别无选择。不少教会的事工,如崇拜、团契/小组聚会、查经班和各项会议,纷纷透过网络进行。除了一些乡镇地区的高速宽频基建有待改善,大部分地区还是畅通无阻的。 这两个多月以来的行动管制令,“关闭”了教堂,却开启无数的“家庭”教会,无墙教会在四处建立起来了;上帝的话语更透过线上广播,无远弗届地传到世界每一个角落。这是一个契机,欲使传播有效,就要有种种因素配合,投入足够的资源和人材,方能成功。毕竟网上崇拜和实体崇拜有很大的区别,很难放入同一个框架,来衡量彼此之间的差异和成效;简单地说,这两者是不同的“产品”。“新常态”开启教会实体和线上(虚拟)的双轨传播模式(online/offline church),是当前趋势下必须采用的模式。尽管线上事工或虚拟空间(Virtual space)代替不了实体聚会,但这两种形态是互补和应时而生,可彼此增值。 教会应拟定数码导向图(Digital Transformation Roadmap)和设立创意影音多媒体部门。疫难时期,信徒可在家崇拜,持续以敬畏之心来到上帝面前,线上崇拜事工可说是最大的助力。要知道,每一场线上崇拜和灵修广播的录制工作,得事先仔细编排,要发挥创意来设计,得动用大量人力、物力和器材(小众的线上崇拜不在此例)。我们可制作不同形态的创作品(诗词、言说:证道/讲座/见证和微电影等等),以各种拍摄技巧说出福音故事的精粹。这时候,数码管理藉人工智能的软件,助我们梳理大数据和提供分析结果,我们可拉下云端的信息,善用量化分析管理,评估节目的客观成效和分析数据(如观众性别、年龄、喜好和节目的黄金时段等等)。 卫理公会的组织架构里,最重要的单位是会友或会员。乐龄团契、卫理妇女会、成年团、青年团、少年团和某些小组皆有会员制。会员和非会员最大的区别,是拥有投票权、可在教会竞选和受委为教会执事等职事权利。这些会员或会友都是教会四道墙里的弟兄姊妹,但在互联网时代里,我们的信息可藉社交媒体,如面子书、Instagram和微信等,传播给我们圈子以外的人,他们都是我们在虚拟空间的跟随者(followers)。教会可把他们从云端拉下来,放上“QR quote”或“二维码”,供他们登记。他们可能在外埠生活,或旅居国外,虽然没登记成为我们的会友,但可能会成为我们事工的支持者和参与者。 举例而言:吾会卫理救援赈灾事工(Methodist Crisis Relief...